第五十六章 冰原上的血色油彩 (二合一)-《漫威逆转金刚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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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像是淬火时烧红的钢铁浸入冷水一般,巴基全身的皮肉冒起白烟,无数黑红色的能量烙印爬满鬼面一般,垒着条条肌肉的雄壮背脊,一路延伸向胸腹间,甚至蔓延上脸颊。

    「嗬…法克!真踏马疼!」

    巴基怒目向天启冲上,他眉间的皮肉割裂出三道爪痕般的印记,赫然是詹姆斯的血肉生体秘术最强的一招————六臂狼王形态!

    无穷的红色气浪破开音障,天启看着这个全身化作血红色的身影速度瞬间暴涨了数倍,他的皮肤仿佛从每一颗毛孔都渗出鲜血,活生生的染成一个红皮肤的狂暴战士。

    身后还隐隐有一片破碎的圆盘状能量阵列,似乎是不太完整的力量。

    轰!

    接住铁拳轰然一击的手掌被连带着重重砸在脸颊上,天启在空中颠倒了两个跟头才又重新立住,他不敢相信的下意识揉了揉颧骨,感受着碎裂的骨骼瞬间复位完好,惨白的眼瞳大睁着。

    「呼…半吊子的状态…但是效果已经很强了,还是没有任何精神波动,这一切不可能是幻觉!」

    巴基赤红的面目望了眼地面,大批死伤的酷寒守卫让他揪心,而这个蓝灰色皮肤的变种人一直冷漠死寂的脸孔疯狂的扭曲着,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。

    「吾自数千年前统治这个世界,除了那个人…除了他曾让吾蒙尘,你,是第一个竟然敢伤到吾的凡人!」

    嗡嗡嗡…

    「狼塔」所在荒岛隆隆的震颤起来,像是地壳间剧烈的变动,大地陷裂开数万方的土石如巨蟒般条条腾起,扭转间向半空的巴基扑射而来!

    轰!

    激射而来的黑色「石蟒」被一拳轰爆巴基的身影飞快的奔行于半空中,躲闪的间隙拳拳爆碎着天启操纵的岩石。

    「这个家伙,不好!

    巴基的身形突然被定在半空,他着天启身上第一次燃起幽蓝色的光焰,右手虚抓,双眼射出蓝芒死死的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仿佛是陷入了流沙与泥沼中的普通人,巴基拼尽全力也挣脱不了无形无质的念力束缚,眼睁睁的看着四五道黑石浊流冲击而来!

    砰叱!

    从荒岛冻原上刺出数十米高的石柱,于半空中轰在一处,像是溶洞里条条支起的晶簇般,将那个血红色的身影彻底吞没。

    天启缓缓悬浮到近前,他满意的看着一团直径足有五六米的黑色巨石,两手手心相向,如同捏着一团废纸般接搓挤压着。

    嘎嘎嘎…

    巨石块块压

    缩扭曲的闷响着,里面还有让人牙酸的骨骼吱扭声传来,细细缕缕的血液从黑石的缝隙间渗出,于半空滴滴垂落飘洒而下………

    「哼!」

    天启的神情终于缓和了几分,他随手挥了挥,黑色的巨石球体轰然崩解开来,一个破烂的几乎不成人形的影子当空坠下,摔落在狼塔入口前不远处的一片冰盖上。

    噗咚…

    从空中落下的蓝灰色身影看着地上歪扭七八的一团组织,勉强还能分辨出是个人形。

    胸腹破烂的扭曲成一团,骨骼寸寸崩塌,没有一处完好,颅顶和脸部已经辨认不出面目。

    只有那只合金手臂完好无损,除了染满鲜血,蘸着碎石和冰块,甚至连一丝剐蹭也没有,但已经与这具身体脱离开来,散落在一旁。

    「主…主人…噗!」

    战争骑士拉斯普廷佝偻着身子踉跄着挪步而来,她右手抚着胸口,锁骨处深深凹陷着,嘴里不时呕出几口鲜血,她的身后躺满破碎成一块块的尸体。

    而旁边倒在血泊中的「瘟疫」卡利班缓缓抬起手掌,一身甲胄早已碎裂不堪,胸口还扎着一柄匕首。

    「主人!我…还有孩子,咳咳…」

    天启看着自己的两个骑士,一个勉强还能站着,另一个倒在地上眼见就要不活,眉目又扫了眼地上那个破烂的肉体,冷漠的沉声道:

    「真是…没用,连这个凡人都不如。」

    他冷哼一声,最终还是将手掌各对向二人,双眼布满白色的光晕,

    拉斯普廷和卡利班陡然觉得身体受伤的部位传来无数的麻痒感,血肉组织在某种力量的刺激下飞速分裂生长,缓缓愈合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伤势相对比较轻的战争骑士已经恢复完好,她面色潮红的垂首侍立在一侧,不敢再多言语。

    而瘟疫骑士也从血泊中爬了起来,他拔出胸口的匕首,身上还有条条狰狞的伤口没有愈合,但似乎主人已经没有心情再为他治疗完好。

    又看了眼身边被切割成数段的两个酷寒守卫,面色复杂的看了眼拉斯普廷,要不是她最后帮忙,自己早已被这两个凶悍至极战士杀死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纯白的冰原像是一片洁净的画布却被泼洒上了条条块块的殷红油彩,重新勾勒出一副凄厉壮美的画卷。

    风雪再度扬起,很快就如薄纱般点点填补上除了白色以外的所有的颜色,仿佛刚才的那幕故事被拉起了帷幕,曲终人散。

    「走吧…下去看看,希望下面的人里,有比你们更有用些的。」

    天启大步走向「狼塔」地下监牢的入口,手下的两个骑士对视了一眼,没有做声,缓缓的跟了上去,身影隐没在漆幽的甬道间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呜…呜…

    又一阵寒风刮过,地上那个破烂的身影隐隐冒起些响动,深深凹陷着的颅顶上,黑长的发丝被吹的纷乱冰霜裹缚起的扭曲面目越发的看不真切…

    嘎嘣!

    头颅寸寸塌下的碎骨,轻轻的,顶起了一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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